刑警队里的“花姐”
作者:花垣县妇联      发布时间:2009-06-15 09:37:28

——记花垣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教导员向珍花

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向珍花(右一)率领女民警在巡逻。

 


  小媳妇与大当家   



 


  “万绿丛中一点红”。在花垣县公安局刑警队整齐划一的橄榄绿中,“花姐”就是那“一点红”了。可从她干练的作风和那身始终挺拔的警服,怎么看,她都是天生刑警的料。



 


  “花姐”其实并不大,30出头。在刑警队那群20好几的毛头小伙眼里,她是当仁不让的“大姐大”。可全局民警都叫她“花姐”,这里面无疑包含着对她为人做事的赞赏和认同,绝非那个找噱头自我炒作的网络明星“芙蓉姐姐”可比。



 


  “花姐”的警官证上写的是“姓名:向珍花,职务:花垣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教导员”。



 


  有人会问:副教导员管些什么事呀?



 


  在电视剧《亮剑》里,独立团团长李云龙和政委赵刚有过一段对白:“作战的事,我李云龙说了算;生活上的事,你赵刚说了算!”



 


  “花姐”也可以这样对刑警队长说:“破案的事,你说了算;生活上的事,我说了算。”还别说,刑警队“生活上的事”的确也只有“花姐”才能抖得抻。刑警队那群小伙子,家里当旅社,没日也没夜,成天在外面跑,是父母心里脱缰的野马,是老婆手上断线的风筝,办公室是他们飞倦小憩的枝头,警队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家。这个20多人的“家”,“生活上的事”会少吗?



 


  休息室的被子是“花姐”折,卫生间的毛巾是“花姐”洗,牙刷牙膏是“花姐”添置,就连厕所那柱青烟袅袅的去异味用的布达藏药藏香,也是“花姐”每天亲手点燃……这时候,“花姐”是这个“家”里的“小媳妇”。



 


  可更多的时候,“花姐”是“家”里至尊的“大当家”:车辆调度、财务收支、上传下达、总结文案、报功报表、数据统计……无一不需要“花姐”过手。



 


  莎士比亚说过:“上帝给了女人一张脸,她们却想换成另外一张。”作为女人,爱美是天性。作为女刑警,“花姐”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到“美人坊”去用海藻膜、营养霜换一张脸,刚30的她素面朝天,一任发梢中悄然探出几丝白发,眼角显现浅浅的鱼尾纹。



 


  



 


一种悲壮的离愁别绪   



 


  “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”刑警常常是明知前路危险重重,却只能义无返顾,别无选择,否则会被老百姓骂为孬种。“花姐”是刑警,所以她也不例外。



 


  2007年2月12日凌晨,花垣一位矿老板的母亲被人绑架到重庆,索要赎金1000万元。这是建国以来湖南省涉及金额最大的一起绑架案。两天后,绑匪给这位矿老板打来电话,要他把所有的赎金分成8袋,派3个女的开1台车当晚赶到龙山县城见面,否则撕票。



 


  公安机关为了人质的安全,表示先尽量满足绑匪的要求。于是,专案组一边安排人到银行提款,一边考虑如何安插公安民警随车到龙山与绑匪近距离接触,以图见机行事。男民警肯定是不能去的,绑匪对所有男人都怀有戒心。女警谁去最合适?此时,“花姐”已经别无选择了。因为,刑警队只有她一个女警,她不去谁去?当领导将命令传达给她时,她愣了。一直只管“生活上的事”,突然要她管起“破案的事”来,她能不愣?



 


  没有太多的迟疑,“花姐”用手机给老公轻描淡写地打个电话说又要出差了,晚上不能回家。然后关上手机带上手枪,化妆成矿老板的女眷,坐进开往龙山的越野车里。



 


  花垣到龙山有200多公里。一路上,“花姐”心里七上八下,乱成一锅粥:



 


  带上这么多钱连夜赶路,被人拦路抢劫怎么办?



 


  万一未到龙山,绑匪在半路上伏击怎么办?



 


  到了龙山,与绑匪见面后该如何应对?



 


  ……



 


  太多的变数此刻要她一人承担,越接近龙山,她的心跳得越快,手里的枪捏得越紧。



 


  “花姐”笑着对我说:“幸好邪不压正,我们到龙山县城后,绑匪一直不敢露面。说实在话,当时给老公打电话的那一瞬间,我突然涌起一种悲壮的离愁别绪,就像‘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兮不复还’一样的悲壮。”



 


  



 


  巧媳妇一手要当两个家   



 


  女人娇柔,在刑警队和男人们长期“玉石俱焚”,身体怎么吃得消?为此,老公有时也起火:“刑侦队没了你就不能办事了?我们这个家你还要不要?”



 


  人到中年,上有老下有小,奔事业、顾家庭,铁匠挑子两头沉,巧媳妇一手难当两个家。



 


  “花姐”坦承:作为女儿,我愧对父母,没有尽到孝心。2007年“五一”放假,“花姐”一家三口乘车回到140公里的永顺老家探望年迈多病的父母。行至半路,大队长打来电话:“发生命案了,请马上赶到队里!”老公气得满脸铁青。气归气,妻子的工作老公还得无条件支持。



 


  “花姐”的老公也在政法单位上班,也忙得连轴转,也常常出差,这下可苦了他们的儿子。“花姐”的儿子读小学。夫妻两个大忙人,注定儿子要成为“流浪儿”。中午,儿子在街上自个儿买盒饭吃;晚上如果父母不在家,他就到同学家里睡。前年,“花姐”到学校参加儿子的家长会,老师私下跟“花姐”交流:你儿子最近上课老没精神,同学反应他晚上常进网吧玩。



 


  “花姐”感到震惊。一天晚上,她使出侦察员的手段,终于从网吧里把儿子逮住,气得满眼是泪。“花姐”重新认识了儿子,同时也重新认识了自己。儿子染上了不良习惯,是母亲没有尽到责任啊。从那以后,她尽量抽时间多陪儿子,和他一起玩,和他一起观看湖南电视台主办的儿童教育节目———“变形记”。



 


  “现在,儿子已经改掉了进网吧的恶习,提高了自理和自控能力,学习成绩也直线上升。去年,他写了篇作文《我的妈妈》参加全省《小溪流》作文大奖赛,还获得二等奖,今年的学习成绩在全年级排在前20名。”



 


  谈到儿子,正在医院打点滴的“花姐”从电话里给笔者送来了舒心的笑声。



 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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